出了關閘,三個人急步往前走,把尾隨緊貼著搭訕的女子擺脫了,馬上便看到面前是一大排並列的補鞋師傅,背後便是另一排架了縫衣車的改衣店。
『把這衣服的拉鍊換了,再把這三件衣服都按我們的尺寸改掉衫身和袖子。晚上五時回來取。』擾擾攘攘,就在店面試衣服。交待一切之後,再沿街搜尋可有些又平宜,又可口的蔬棻水果,再到一家相熟的,賣熟雞的店子,一家賣鹵水鵝的店子,確定要買的數量,一行人再到按摩店,安排接下來的三個小時休閒節目。
結果,手手腳腳,包括手指頭,腳尖子,瞼蛋兒,都來個深層清潔又整理,大家才舒舒服服的打道回香港。
一人買了三塊錢一斤的,親眼看到一位年輕姐兒做的極薄粉皮。
『加了醬油,可以馬上就吃。』就著店面吃的人都有五六位。
『可以切符寬一點,我孫子會吃的容易一點。』朋友想著她那中日混血的二歲小孫子來了。
『我要幼細一點的,下湯吃時容易入味。』我那八十二歲的母親應該喜歡吧?
蛋燃店外面,香香噴噴的:『八塊錢一斤。』香港人還真攪不清一斤可以有多少個蛋糕。
『五毛錢一個。』店主又說。
『怎麼樣?好吃嗎?』還有售後服務呢。
『就是有點粗,不夠滑。』表嫂的初級普通話派上用場了。
付錢時,年青女店主並不就伸手接過錢,只著我們把錢自己放到桌上的一個小塑膠筒,極講究衛生。
遙遠看到一位腳步沉重,貌極疲累的男子走來,我們心中有數:『就是他了。』等足了人數,七人車發動,我們連下車過電子檢查站的功夫都省了。
不過中途還是要下車讓警犬檢查我們的手提包包:『那小小的警犬只會嗅雀鳥什麼多,現在卻把它拉來嗅我的車頭,那管用?』司機事後又說起狗的是非來了。
我們只怕那狗想把我們的鵝呀鷂等吃了。
『開一部這樣的車,一天能賺多少?』司機才不管表姑娘的嘮叨,只管向我們推銷,派咭片:『下次可以先打電話預約。』
坐在車內,我們又想起那印度之旅來了。
到家一個人據案大嚼,把一大盒,四份之一隻的鹵水篤都差不多報消了,專等明天再嚐那湛江大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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