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工作間進來一個小個子女人索取學童資料:『什麼?不合資格拿取津貼?那我為什麼要生孩子了?』

『這個我不會填寫,你來替我填好了。你們都是政府部門哪,怎麼不知道其他政府部門的事情的?你們到底是在幹什麼的?』

去年今日

有好幾年的年終,弟弟帶二個兒子到香港維多利亞公園逛年宵花市,也讓我隨行,參加他們家的活動。

『孖的?』

帶他們兄弟倆出外,總有人老遠看見便高叫。也許因為實在太可愛了,有一次還有二位警察哥哥姊姊送他們一人一個紀念鎖匙扣,小弟弟帶在身上整整數年,直至給班上一位小同學偷了去。

他們雖然不是雙生兒,因為他們的姨媽有位朋友有一雙年紀相約的雙生子,常常把舊衣服送他們,而他們兄弟倆又愛混著衣服穿,今天你穿這個,明天他穿這個,而他們的爸爸又喜歡替他們刮光了頸:『兄弟倆在學校走來走去,是讓人很難分得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的。』

他們的媽媽也說:『兄弟倆有時睡在我們旁邊,一覺醒來,常常分不出誰是誰。』

但願兄弟情深,直至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