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 結束了九年的工作, 以為可以跟個同事同遊巴黎, 到埗才知她與女兒們已回到英國過聖誕, 在原先約好見面的酒店大堂正失落得不知所措, 後悔得茫茫然的時候, 心想:「既來之則安之, 罷罷罷, 先到凱旋門看看再說。」
從酒店乘地下鐵到了凱旋門, 見有一輛觀光巴士駛過, 靈機一觸, 跳上車再算。車子在地面上走了一圈, 我的心彷彿定了, 決定就此一個人開始我的巴黎之旅。
路易威登, 我來了!
沒有到過香波雪儂, 不會知道什麼叫堡壘!沒有到過奧塞博物館和羅浮宮, 不會知道什麼叫博物館! 沒有到過凡爾塞宮和楓丹白露, 不會知道什麼叫皇宮!
居然錯過了羅丹博物館, 過其門而不入, 必須回港後惡補羅丹的傳記, 你說 冤枉不冤枉?
到了歐洲, 後悔對世界歷史文化的不足; 造訪羅浮宮, 慚愧對繪畫藝術不懂欣賞。
忘不了在聖心教堂被騙, 在楓丹白露宮被人跟踪, 在Opera被人用普通話搭訕, 但更愛的是那雙中年同遊的日本姊妹; 還有那萍水相逢, 提議我去Amstem and Bursel 的香港女子; 還有那位在售票窗前訝異地跟我說: 「怎麼?你不會說英文? 」的男子。
布魯塞爾 Brussels
用一雙腿, 坐火車即日來回荷蘭與比利時的城區, 真夠瞧呀!
姑媽買給我吃的。小澤鋒竟然想把我特意從比利時大廣場帶回來給他的Godiva朱古力藏到枕頭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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