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6日星期六

陳冠中的『盛世』,村上春樹的『1Q84』

還有電影:『戰爭與和平』, 『齊瓦哥醫生』;音樂:『Imaging』。謝謝張敏儀小姐的介紹,增加了修養身心的境界和方向。

到底是一個成功在職場退下來的揚眉女子。

不過倒覺得嚴浩先生捉到鹿而沒有脫到角,是有一點點可惜。

到底是張大姐不允多說昔日職場的見聞和經驗,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則是不得而知了。

我在想,以張小姐當年的資歷,對人生,對當時,都應該有一番獨特的見解的吧?

作為後學與普通市民,我想還是不要吝嗇那一點點音樂書籍及電影的費用而去努力一下好了。

Input and feel, right?!

『香港是在中國人的世界中,言論最自由的地方。』感謝大姐提醒,我們要珍惜及善用我們的擁有呀。

阿凡達 Avatar

全心全意地看了整套阿凡達,心想:這種完全美國式的大製作,在中國要取得上佳的票房自然是手到拿來,『孔子』這種片子,根本是任何一個人去演,結果都是一樣的。

大製作,大美國主義,加上技巧高超的特技,實在太捧了。

一通沒有打出的電話!

事隔十年有多,偶爾想起了女還是會生了懊悔可惜的感覺。

如果,如果,那一天的早上的心血來潮,沒有因為想省點長途電話費而撥了電話,會不會把他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早上六時的分別,才不過是黃昏七時,當我買了個大西瓜回家,推開門,露台的風吹呀吹的,感覺是如此的怪異。

生活從來都是磨人的。我們都知道問題是沒有法子解決的,可是總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的吧?

原來,他心中已有了決定,他你已經選擇了放棄,因為,他再也無辦法自欺欺人了。

『你我都是幾十歲的成年人了,父親是過世了,你再也不必向哥哥交待了,但是,你總得要向我交待呀。』

相處十年,彼此都是付出的,可是,十年來,他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行差踏錯,原來,已經到了沒有法子轉彎的地步了。

自他過世之後,從他朋友口中得知,他又因為遇人不淑與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而再次陷入困境,他知道,他又將把重責往我頭上放了。

『我走了。但願你從此活特輕輕鬆鬆,不必為我煩惱。』

可是他這一走,卻令我欲哭無淚,連個罵的人也沒有,只能默默承受一切的自責和無奈。

『他把命都來還我了,我還能說什麼?』

都過去了。十年來遊走各方世界,增長了智慧,放開了胸懷,小燕子又成了一隻有翼的天鳥,為下一部分的人生找到了另一個方向。

鄭汝樺在face book

政府高官在網上平台交流,追上時代的步伐,是一個進步,也是更直接的考驗個人能力和修養的地方。

金錢以外 except money

中國人一向比較講求個人的修養身心,追求心靈的富足,一切都以人為本。

不會給人家壓力的人! Don't push too much pressure to others!

無論是在人生旅途上,在工作場中,壓力有它存在的需要,也有它不必要地產生的負面效果。

其實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有它或他們正反兩面的效果和做法,是否能發揮最大的效用,就要看當權者的能耐了。

都在說廣東話呀!

『多年前與朋友合組公司,有次跟一個馬來西亞的合夥人解說公司策略。明明說的都是廣東話,而談話的過程中,對方亦已經點頭稱是,可是,最後竟然發現對方是完全吸收不到我的意思,亦即是完全不明白的。』

『那是因為馬來西亞語與廣東話是完全反過來的。他們會說廣東話是因為看了電視劇和錄影帶學習得來的。實際上,馬來西亞語像潮洲語,與廣東話是不同的。』

『而且到底是別國的人,思維方式是不同的。』

可是我在工作的時候,也同時在發現,有太多從中國大陸來港的人,不論老少,思維方式和我們土生土長的人也是完全接不上,攪不通的。

『對不起,執筆忘字,這個字是怎麼寫的?』其實是根本不會那個字,而不是忘記了。

『同事們,怎麼辦?同一句說話,我已經重複又不重複的說了五六七八九次了,對方還是吸收不到!』要求救了!

『那怕你已經對我說了第十次,你還得要客客氣氣的對我說。』伯伯並不體熟饒我。

『可是,伯伯,我是因為不想你站在旁邊久等而先提供服務予你了,你請看看清楚,我面前原本就在為這位先生解說著,是你在插了他的隊了呀。』

旁邊又有一位市民看不過眼而抱起不平來了:『對呀,伯伯,這位小姐大概想著你的事情較為易處理,先跟你安排了喱。』

不旋踵,又有一位老婆婆大聲起哄,對著滿屋子的辦事人大聲說:『這位小姐坐著只對著一位客人解說,還不如另外那位在處理了全屋子的事情,忙得很喱。』因為剛才她要求我讓她免費影印文件而不果,存心和我過不去來了。

我一口氣咽不下去,終於忍無可忍,拿起手上自己的名牌,狠狠地對她說:『婆婆,你若再繼續如此公開地說此話,著這一屋子的市民,對著我的上司說此話,我明天便不必上班了。』

把她嚇得一疊聲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

此時此地

多年前與朋友們到東莞麗城花園渡假,時值炎暑,大伙兒都在屋苑的泳池嬉水玩樂。

之後,我們各自到更衣室沖洗。一個不留神,朋友在濕漉漉的地上滑倒了。

『請通知我丈夫小心地滑。』她自己人都還沒有起來,已綞想著她的摯愛了。

可是,她是在女更衣室滑倒了,又怎麼會知道男更衣室的地上是否會滑倒人?

有些人就是會這樣:明明她是在城市大學的辦公室失竊了,後來到了香港教育學院工作多年了,辦公時間去上洗手間,居然會把自己的辦公室上鎖了才去,怕又會失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