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日星期六

TSA 家族 A song of TSA Familiy

"Kimmy, 我的我的; John John, 我我我的; Shiring,我的我的; Tracy, 我的我的."

"Kimmy, it's mine; John John, it's mine; Shiring, it's mine; Tracy, it's mine."

讀紅樓夢時的心願,就是學習從一個會哭的林黛玉變成持家有道,溫柔嫻淑,知禮善算的薛寶釵!如今,雖未能在家一展抱負,在辦公室卻仍然有我長袖善舞的一面。

林黛玉快都成了薛寶釵啦!

尋找斑馬 A trip for Mr Zebra

在美國的聖安東尼野外動物公園,我看到了世界上最醜的,以為是鴕鳥的長頸大眼嚼嘴用腳走路大鳥,也看到做愛如打架的有角黃色動物,更加看到在大毒熱頭下只管立在一塘池水一動不動的牛類動物。
In San Anotio, we were driving and looking for the animals within the wildfire zoo.

朋友說:「怎麼沒有斑馬的?」
"Where's the zebra?" my friend said that.


我說:「大概都躲到某處陰涼地帶去了。」
"They have hiden under the little forest." I told him the fact and truth.

因為我有契而不捨的毅力和精神,不久我便在休斯頓的動物園找到一對兒在林間樹下乘涼休息的斑馬。而那一位朋友,因為退縮和氣餒,他失去了與斑馬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也忘遺了他對斑馬的美好想望,永遠生活在孤獨與迷離之中。
Because of my spirit of insisting on and continue searching for, I have found a pair of Zebra in the Houston Zoo in a short time. Because of his shrink back and give up, he lost the chance of meeting the zebra. And, he forgot the beautiful yearn for the image, forever live in the lonly and finding.

美國人世界的"A man and a dog" 就是如此得來的。
That's the American philosophy and ending of "A man and a dog".

當大伙兒都在屏舐息靜氣,低著頭,兩手不停的把面前的數據輸入電腦的當兒,他就直挺挺的立在走道的另一頭,舉起一份需要完成的數據對著我們說:「我不幹這一份行嗎?」

我意識到這個問題背後的嚴重性,馬上立起來揚聲說:「若然是你不幹,他不幹,誰幹?」

因為,我們這一個六人小組,主要的工作,就是負責分別從下面的二個樓層的部門運送一扎扎的報關紙到來這一個部門,經過整理分類,再輸入電腦存檔做記錄。過程中,當然存在有幸與不幸,有時會拿到一些簡單易做的,但同時也會有機會輪到一些又厚又大疊又費功夫的,當然主理的人早就擬定好一個力求公平的辦法,問題是當遇上運氣不佳的時候,我們會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我們的困難,這就是我想說明的工作態度,什至是日常的生活態度了。

試想一下,在一個人人都盡著自己的本份而努力工作的人,一個自私自利而又想獨善其身,想偷工減料而生存的人,想怎麼會奸計得逞而成功的?

當時有一位同事說:「他若然是不作聲就自己掉換了次序,我們也是不會知道的。」

說時遲,那時快,不久我們就發現他會得留意我們這五個人的工作進度與旁邊的一本登記本上面的數目次序,伺機在"適當的時間"才"完成"及"交出"手上的數據,拿取他認為較有利的一份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