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6日星期五

沙士餘生SAIRS surviver

『都沒有什麼記性了。』

原來不只是隨便的委過,無病呻吟,聽下去,卻聽出了另一個令人悲痛的故事,而這卻是一場香港人的災難,人性的考驗,人類靂史的酷刧!

『我算幸運了,因為有鄭經翰幫忙打官司向政府追討醫療費用。當時我是受了感染的第一批人,其中只生還了三個。......我是不肯吃止痛藥的,人家問我怎生受得了?我說:忍忍不就成了嗎?到最後發現吃止痛藥的人都像叮了軟性毒品般,不吃不成了。』好勇敢的女人!

『骨枯哪。』生受痛苦的人,反而比別人都撐得住,我是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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