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23日星期五

寒天愛玉

台灣人總把飲品小食的名字改得浪漫淒美, 充滿想像的空間。

「我們剛才吃的麵才十二塊錢, 這個飲品居然要十六塊錢了。」

「又不是天天喝。」我們都會替自己要做的事開脫。

好比買衣服, 買了貴的, 再買平的拉平:「幸好我們會計算, 平的又穿, 貴的又穿, 東拉西扯的省著用錢。」總有自圓其說, 買的安樂, 繼續花錢的方法。

「你怎麼一毛一毛的算。」就只會算一毛二元的, 三千二萬的卻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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